四年前？

不就是秦月灵退圈的时候？

要是她说自己后悔退圈的决定，那就太掉价了。

秦月灵沉默了一段时间，才哽着声音说道：“如果能回到四年前，我会珍惜每一份感情，再也不当逃兵了。”

许昭昭抬眸看了她一眼。

她对秦月灵以前的事并不了解，但是脑海里不受控制地蹦出了之前看过的几个字“顾清延的白月光”……

难道秦月灵和顾清延之间真的有见不得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