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没干,你已经杀了他报仇,何必再找我?!不对……凌鸿畴的女儿早该死了,你不是她、你不是她……你到底是谁?” 西王意识到自己将要形神俱灭,惶恐至极,丝毫不顾形象地尖声嚎叫。 他只恨自己状态太差,处在前所未有的虚弱局面,否则怎么会被对方如此玩弄?不然再不济,也能逃走。可现在,连苟且偷生的可能性都没有。 “堂堂神王,活了数万年,骨气真是配不上你的寿命。”江书琴不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