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有事要说,怎么,你要管?” 张护法干笑一声,道:“我自然是管不了殿主的。只是觉得,按理说,这小子要么应该被当场诛杀,要么应该被关押进大牢狱,不该出现于此吧?” 这一句话表面是在反问,实则是对尉迟忘的质疑。 尉迟忘明知这点,非但不解释,反而是眯了眯眼,不善地道:“要说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,你才是吧?” 闻言,张护法的脸色不禁变得狐疑起来:“不是殿主让我们来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