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虽然嘴上说着要上班,可第二天早上,何汀渔还是睡过了点。 江轶津没叫她起床也就算了,连她数十年如一日的闹钟都没响。 何汀渔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,看着墙上钟表的时针已经走向数字9,她干脆放弃了挣扎。 反正已经来不及上班了,着急也没用。 床边冰冰凉凉的,预示着江轶津人已经起床很久了。 何汀渔伸手去摸手机,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