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跑进了卧室。 看着她消失的身影,江轶津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很恶劣的想法。 如果每天都停电的话,她是不是都会扑进他怀里呢? 只是这个想法一出现,江轶津还是晃了下头。 算了,她一哭,他跟着心疼。 —— 接下来的几天,两个人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,但几乎没碰过面。 何汀渔一直是夜班,她熬到清晨五六点下班,到家时江轶津刚起床准备去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