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楼靠右的房间中,仇心像雕塑一样伫立在窗前,盯着窗户上垂下来的尸体看。 尸体布满血丝的眼睛也死死地盯着她,像是想将她从里到外看个明白,进而穿透她的身体窥探整间房间。 “滴答、滴答……” 粘稠的血液从尸体脖颈的断口和手腕处汇流成股,瀑布似的从窗台边沿垂落,在地面上淤积蔓延。 有几滴像是被恶趣味的无形存在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