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死,我们已然是没有了更多的机会,此时,便是最后的机会! 我一步一步,走到了柳茔元的跟前。 他头上的发冠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破损,再无面纱遮住脸面。 他脸上的那些绒羽,也不晓得何时消失一空,只剩下泛青的面颊。 他双目呆滞,似乎眼底深处,都映射着柳三元画出的符篆一般。 我喘息着,高高地举起双臂,哭丧棒在更上方,铡鬼刀则是在稍微下方一些。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