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人很棘手,很麻烦。 可若是杀一人,救不知晓多少人,那我下得去手。 “我从来……不……想杀人,可对……于你,我做好了……准备。”我声音也变得更虚弱沙哑。 忽然,徐白皮的眼神变了,从怨毒变成了怔然。 下一刻,他侧头看向了另外一个方向。 我也顺着徐白皮的视线,艰难地扭头看过去。 两三米外,陈瞎子背着一口黑棺,他面容凶厉,脚下速度急促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