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祸。”狼獒还是呜呜了一声,似是在回应我。 在水潭旁坐了一会儿,吹着难得的凉风,我也觉得身上透着黏腻,索性找了个能更接近水面的地方,然后试了试水,将唐装和其它衣服脱了,下去洗了个澡。 我也看了看自己右侧胸膛的伤口,那里还有缝合的痕迹,不过过去了七天,伤口已经愈合,只剩下一些黑色的伤疤。 得亏吴戊刺穿的是右边,左边穿心我必死无疑,也还多亏了杨青山能及时来救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