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,托盘里头还有漆黑的沙子,罗盘便在沙子上方。 刚才我们在通道口,实际上高度是低于这里的,以至于我和柳昱咒都没看见。 “风水师?阴阳先生?”柳昱咒问道。 我深吸了一口气,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目光从罗盘上挪开,我看向了那干尸的脸,让我瞳孔紧缩的是,这干尸没有鼻子。 或者说,它鼻子的位置被齐刷刷地切掉,只有黑洞洞的两个孔,显得很狰狞。 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