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冷的月光下,吴戊的脸色顿时就僵住了。 我面色没什么变化,还是那么看着他。 过了片刻,吴戊僵硬地动了动脖子,笑了笑说:“罗先生,你说笑了,我的确容易死,和阴阳先生以及柳家道士相比,命也的确最薄。” “可要通过命数来算危险,不应该用命最薄的来算吧?鄙人愚见,倒是应该算命最硬的?这样一来,不才能避过所有危险么?”吴戊这番话讲得倒是认认真真。 我也看了柳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