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中还有细节,比如寿碗上那些符文,就是我们不得而知的东西。 商匠曾研究过那些符,并没有得到什么结果。 思绪之间,我的手中重新抽出了哭丧棒。 “张叔,这里是阳江,你还记得,我们第一次打照面,是怎么认识的么。”我声音几近沙哑。 张尔微眯着眼睛,他的神态,忽而变得冰冷了不少。 “冯家主介绍你我认识,我给你地支笔,天干砚,你教我要信风水命数。”我一字一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