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布包之后,入目的便是杨公盘。 四四方方的铜盘,中间是略凸起的圆盘,指针微微形成了转针……久违了的嘶嘶声,格外清晰。 再次将杨公盘托于掌心之中,我在红河之前那种拿不起杨公盘的感觉消失不见了。 就和之前一模一样,甚至还有一股如臂挥指的感觉。 我深吸了一口气,心头顿时更定了几分。 将杨公盘悬挂于腰间,我沉声道:“柳道长,多谢。”柳昱咒目光深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