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抑制住心头的狂跳,注视着杨青山肃杀的背影,我知道杨青山肯定会直接踏步越出窗口。 这毕竟是二楼,我没那个身手和他一起跳。 转身,我飞奔至楼梯口,快速跑下楼梯。 这层房间的楼下,就是堂屋! 我下楼之后,一眼看到的先是那两张太师椅。 当我快步迈出堂屋的大门时,杨兴正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。 他右臂上的浆疤,至少有一半在摔落下来的时候被蹭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