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“铛!”的一声闷响。 我猛地循声回头,视线刚好看向了大门上方的戏台。 戏台后面的木墙依旧是破破烂烂,不过在那破烂木墙的前头,多了一口钟。 那声响,就来自于那口钟…… 我呼吸猛地一窒。 那是一口黑漆漆的铁钟,钟前吊着一个木槌,竟有一个白凄凄的纸扎人在木槌之前。 那纸扎人忽然又动了一下,铛的一声!木槌又重重地撞击在铁钟之上! 起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