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咴儿咴儿咳嗽的声音。 我也不晓得到底过了多久,鼻翼间闻到的尸臭忽然消失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香的味道,再过一会儿,则是刺鼻的烟草味,我一个激灵便清醒了过来。 猛然睁开双眼,我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。 床旁边坐着陈瞎子,他身形伛偻,嘴巴叼着一根卷叶子烟,吧嗒吧嗒地抽着, 哭丧棒斜靠在他的腿旁。 “罗先生醒了!”惊喜的声音从右侧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