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笔,已然浸满了狗血朱砂,我直接停在柴玲面前。 柴玲此时脸上的血污,已然有超过一半变成了干涸的黑红色,她双目圆睁,忽然笑了起来。 “你被人逼得家破人亡过吗?”柴玲的声音中依旧透着吕巧儿的稚嫩,不过话语却透着几分伤感和悲哀。 我沉默,心里其实并不舒服。 “死一次,爸妈难受,再死一次,家破人亡,还要被你赶尽杀绝?!”柴玲的神色骤然间变得尖锐无比。 “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