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污,血污之中隐约有三张痛苦的人脸,正在痉挛扭曲地挣扎! 我深吸了一口气,抑制住心脏的狂跳,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。 正欲抬手去推门,我猛地又收回了手,顺势拔出腰间的哭丧棒,然后用铜制的棒尖抵住大门,用力往里一顶…… 嗤嗤的轻响声,哭丧棒触碰的位置,滋生出一片细密的白雾。 大门很沉重,好似门内有无数双手在抵挡着,我卯足了力气,才艰难地顶开了一道门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