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长吁了一口浊气,后退几步,由着冯家人继续扣着老福。 这时候那妇女索性嚎啕起来,歇斯底里地问我们到底想怎么样,为什么这么不明不白地折腾他们夫妻,她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 周围那些船夫渔民则是在面面相觑之余,互相交头接耳地小声嘀咕着。 虽然我没有说得太明确,但是这些人也不是傻子,只言片语肯定听得出来一些问题。 老福则是低着头,一会儿神态失魂落魄,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