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陈瞎子却丝毫没有回应,只是那么僵直地站着,手中的哭丧棒斜杵在地上。 我努力地压抑住心头的懊悔和恨意,伸手从兜中掏出一张细麻抄纸,简单地画了一个图,大概就是我们进村之前的那条河,以及我粗略看过的村后的山势。 河水形成了割脚穴和反跳水,整村的方位是破军不可当,而第一个凶宅,是孤单房。 这整个村子的布局都是给我们的,这才是张尔的手段。 我余光瞥了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