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隙刚好也就一人大小,我也不晓得身上在岩缝中擦了多少伤口,总归这已经不是疼痛,而是火烧火燎的灼热,头、脸、胳膊都在发烫,伤口早已经麻木了,我能感觉到温热的血液在皮肤上流淌…… 这紧要关口我哪儿敢松懈,拼尽全力抽出来腰间的铡鬼刀,本来我想要直接将绳子割断,可临下刀的那一瞬间,我心头一颤又停了下来。 最后我一手将刀横在胸口,刀背抵着胸前,刀刃朝外,另一手护住头脸关键位置,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