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昏刻!人精衰竭时!”他的声音更为尖锐,更像是一个女人所发出的,他这番话的含义,却诡异到了极点。 我本以为他会挥出来锣棰,已经做好了再次躲闪的准备,并快速思索着如何还手。 却没想到,他竟然没有再挥出锣锤,他语罢的瞬间,屋内安静诡异到了极点。 他背上的那女尸,头顶的烛火幽幽燃烧,火苗颤动了两下,从细细的一条,变成了熊熊燃烧的一簇。 更为诡异的是,我竟忽然觉得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