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明显看到他脑门上有伤口,身上衣服还破损了好几个洞,这让我一阵愕然。 “老白啄你了?”我快速地问了一句。 按道理来说,大鹅的灵性很重,加上它本身高傲,不太可能和冯军一般见识,甚至把他啄得这么惨。 冯军苦笑着摇了摇头,说道:“倒不是老白,是那群母鹅,我拿了篓去装老白的时候,也说了您交代的话,老白倒是没躲,还要自己跳进来,那群母鹅却不由分说地冲上来就啄,您说我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