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棺材是薄棺,尸体也没什么水分,没伤到我什么地方。 我本来沉重的身体也在迅速地恢复,昏昏沉沉的脑袋也快速清明起来,脑中那个驱使我的声音也消失不见了。 与此同时,那老头却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,他手中捧着那破了的铜碗,铜碗却还是变得四分五裂,碎落在地。 老头的身体无比颤抖,他死死地盯着碎掉的铜碗,又盯着我,就像是神经质一样,说你到底是什么命? 我没有回答他,不过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