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的石碑表面,透着一股异样的光滑。 尤其是其上的字眼,仿佛都在跳动一般。 我却只觉得心头恶寒不止。 只是赤手空拳,又怎么破石碑? 我左右四看,想要找一个工具。 一眼就看见了刚才马宝义从房顶落下来时,他踩着的那一截房梁。 此刻我才恍然大悟,当时阴先生分明可以带着沈髻躲开,不过他却没躲,只是踹开沈髻。 这一来是沈髻还未曾放够血,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