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之后,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大夫进了病房,身后还跟着不少护士。 我被他们一阵摆弄,又是看瞳孔,又是听诊器听心跳。 甚至他们还推进来不少仪器,给我做各种各样的检查。 徐诗雨就在旁边等着,我感觉她比我还紧张。 我约莫被他们折腾了半小时,其他的人才逐个离开病房,只剩下一个主治大夫。 他摘下听诊器,皱眉看着我。 这会儿我才有点儿不安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