掐死阴胎,也是出于她对商匠的愧疚和爱意。” “我虽然很想商匠将罗盘做好,但也不能在这种事情上故意不告诉他。” “冯屈,麻烦你了。”说完,我也轻叹了一声。 “可罗先生……这……” 冯屈格外犹豫,他还是说了句:“迟几天,晚几天,总归是会说……” “不一样的。”我拍了拍冯屈的肩膀,示意他不用劝我。 最后冯屈还是听我的话,转身离开去商匠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