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离开苟家,去陈仓这一行路上,我妈一次都没出现过。 我也没有无谓的担心,我妈本事不小,至少不会有莫名的危险。 再之后,南山群岭之中却太危险,我反倒是不想她出现。 直到刚才她悄无声息来到我身边,现在又拿起来这把梳子…… 这一瞬间,我就回想起来,当时徐诗雨和我吃饭的时候,手里头莫名其妙地多了把梳子…… 那时候整个咖啡厅的灯都灭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