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死地盯着大屋中央的空地,那本身应该停棺材的位置。 额头上泌出大颗大颗的汗水,汗水滴落在地上,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。 我盯着大屋看了足足好几分钟,岸上的杨下元本来是喝声催促我,现在却变成了呵斥,问我站着发呆干什么,怎么不赶紧动手! 这期间却一直没有阴先生的话语声。 我仰起头,再次看向屋顶的瓦片,又扭过头看了一眼岸上。 杨下元面色凶厉,对付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