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谢明穿过之后,又被她拿回来了一样。 月光下她的脸上滋生满了黑红色的绒毛,端的是渗人可怕。 本来我和刘文三就对付不了血煞,这会儿他状态不行,我也是个累赘,在水里头对付这么凶的东西,焉有生还的可能? 我一把抓住了刘文三的肩膀,汗水和潭水混合在一起,渗进眼睛里头也格外发涩。 压低了声音,我低喝了一句:“你没必要和我们拼得你死我活,逼急了,我和文三叔就算是死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