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文三才叹口气,说这的确是他的疏忽,昨天应该就先斩了脑袋,老鳏夫今儿也不会那么嚣张。 我情绪平缓了不少,笑着和刘文三说,老鳏夫要是还有闹幺蛾子的能力,就不会是让那人大白天闹祟。 也不过是那人游手好闲,拿了不该拿的东西,才会倒霉出事。 何采儿则是去厨房里头给我热饭,弄来了不少吃食。 我饿了一整天,早已经饥肠辘辘。 填饱了肚子,冯屈的车也停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