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起刀落,我将老鳏夫的头扔到了另一个坑内。 泥土还算是松软,他的脑袋一半都嵌入了泥巴里头。 尸体脖子断茬处流出来的血粘稠乌黑。 我有种想作呕的感觉,将尸体推开。 他们不敢下来抬唐洋,我就自己将他搬到坑边,才有人搭把手将他拉上去。 又要了一个铁铲,分别去将老鳏夫的身子和头都埋了,最后才爬上坑。 老鳏夫被我斩头都没有出现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