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偷尸,上坟破坏,又怎么可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? 陈瞎子在门槛上坐了下来,他忽然说了句:“十六,你也莫要太担心,在我看来,这阴先生已经没恶意了。” 我眉头紧皱,神色之间也有不解:“陈叔,这是什么意思?” “这祠堂供奉着什么?”陈瞎子忽然问道。 “髻娘。”我回答。 陈瞎子点了一根卷叶子烟,深吸了一口道:“路上我就在猜测,他是不是没恶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