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定定地看着他的目光,分明还是有那么远的距离,却像是被锁死了似的,想要躲开视线都做不到。 他的话语也有一股诡异的渗透力,一直在我的脑海中靡靡作响,甚至于我都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…… 这种感觉,偏偏还有几分熟悉,就好似经历过不止一次似的。 我艰难地抬起腿,朝着徐白皮走了过去。 每一步,都落得我心颤! 我意识很清醒,可越清醒,就越恐惧。 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