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爷爷。 这才是他的目的! 并且我回想刚才那一幕,铁牛阴差阳错地撞毁了大坝一角,泄洪之后,那来龙猛浪还是淹没了整个大坝,甚至我都感觉到了脚下的颤抖。 若是没有那巧合,恐怕那股力量,才是摧毁整个江堤大坝的最后一击。 我面色煞白无比,抬起拳头,血渗透指缝,温热的血滴落在了浑浊的江水表面,散开了一道道的血花。 过了许久,我才是缓过这神来。 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