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木箱放在桌上,从其中取出来了砚台和那支笔。 砚台黑红,不知道是什么材质,格外的厚重。 那只毛笔也黑得深邃入人心! 张尔眼前一亮,沉稳的神色也不禁露出渴望。 我深吸了一口气,定定地说道:“一年,这是爷爷的遗物,我不能够直接赠人,若是张先生你能帮忙,我感激不尽,以后有用得上我罗十六的,我也绝对会帮你。” “若是不行,便不提这女尸之事,张先生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