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烧得差不多的车架子。 地上的泥土都已经烧得干裂开来。黑漆漆的煞是令人心惊。 几个人护着冯志荣和我,来到了车前,其余人也退开了一条路。 周厂长的额头上汗水大颗大颗直冒,他眼皮也是狂跳。 我一言不发,才知道之前周厂长的面相代表着什么。 更是有些后怕,如果刚才让周厂长开车,怕是我们都得出事儿。 冯志荣才声音微冷地说道:“你这车被人动过手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