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和我们打的交道已经不算少了。 除却了最开始捞尸,就是他朋友余山,他应该很清楚我的本事,还真没有在我面前拿命撒谎的道理。 此刻,周厂长的神色也有几分慌了,格外不自在地说了句:“罗阴婆,我真要命不久矣了?” 他那副模样,也不似假装的。 我沉默,然后点点头。 “至少面相上看是这样,只是我没看出来,你会遇到什么危险,你有仇家么?”周厂长眼皮微跳了两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