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廖寡妇忽而笑了笑,雨水从她的发丝顺着脸颊落下,甚至都透上了血腥的意味。 我心头升起的,是一阵阵恶寒。 陈大同,要害了我们一整村的人! 这廖寡妇的戾气和执念已经变了……恐怕让她杀了李芳玉和陈大同,她都未必会咽气! 思绪在电闪雷鸣之间,我小心翼翼地动手,摸到了兜里头的仿制罗盘。 那一瞬间我身体一震,行动力都仿佛不再受压迫和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