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似乎还听到了顾若琳的声音,说救护车马上就到了。 身上很冷,不过已经没有江水冷,我咴儿咴儿地咳嗽起来,呛出去了肺部最后多余的一口水,然后猛地睁开了眼睛! “醒了!醒了!”又有渔民惊喜地大喊! 我艰难地撑起身体,紧跟着又感觉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搀扶。 “十六哥,你还感觉有哪儿不舒服吗?”略带颤抖的声音,还带着几分哽咽哭腔。 顾若琳紧张担忧的脸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