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恐惧。 “灯……灯在哪儿?”我硬着头皮,声音沙哑地问道。 “灯坏了……”花姑哽咽的声音,还是带着惊慌。 随即亮起来了一抹幽幽的火光,正是陈瞎子按开了打火机照明。 我本来就惊魂未定,这一下子被陈瞎子又吓得不轻。 他本来模样就很可怖,那双眼睛很吓人。 此刻火光在下巴下面一张脸都泛着绿光了。 紧跟着,花姑也稍微镇定了一点儿,不知道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