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半分钟,门被推开,缝里面露出来半张略有发黄的女人脸,她脸上有不少伤口,明显经常被人虐待,眼神还有压抑不住的惊慌,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和陈瞎子。 “陈先生,你可算来了。”她颤巍巍地说了句。 “赶紧进屋吧。”她让开了门,连我是谁都没问。 屋里的家具陈旧不已,黑色胶皮的沙发,皮已经脱落得一块一块的,露出里面的网布棉花。 木头的餐桌上也全部都是污垢,长年累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