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院子的灯光只剩下一些余韵落在我和刘文三的身上。 配合着冷冷的月光,刘文三脸色上那种死败模样就分外地鲜明。 我心里头凉了半截。 这不就是鸡倒走吗? 鸡倒走,鼠磕头,鬼挪棺,住在刘文三院子里的人就命不久矣!如果我不赶紧离开,就沾染上这桩是非了…… 忽而想起那人说的话,我心里头就不寒而栗。 “文,文三叔……你的脸……”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