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之外,一个锈迹斑驳的榔头,一根半尺长的铁钉。 仔细一看,榔头和铁钉上的不是锈迹,而是干枯了的血,只是不知道放了多久,几乎都渗透到铁里头了。 “文三叔,这是干啥的?”“开棺凿尸,再凶的尸,都经不起这一下,敲完了什么鬼祟都老老实实的。” “不过不到万不得已的关头,不能用,凿了老柳我就太不是东西了。”刘文三沉默了一下,又将包裹包了起来,然后递给我。 “十六,这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