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左一榔头右一榔头的，啥也想搞，怕你分心，最后啥也干不好。”

“不过在看了你报上来的这份报告之后，才知道是我们格局小了，从一开始你们就有完整且长远的规划，怪不得这些年你们研究院会发展的这么好！”

听到这话，周扬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

他很想说一声“这都是误会”，但看贺部长那发光的两眼就知道这样的解释没啥卵用。

事实上，第十八院的发展和那份报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