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大醉,梦醒不知身何处。 或许是赶路太过劳累,也或许是梅月居独有的那份孤凄与宁静,让两个浪人整整醉了一日。 风天涯与燕孤鸣在一间房里,燕孤鸣醒了的时候,天色已经渐渐暗下去了。屋子里没有点烛火,有些昏暗。 燕孤鸣躺在床上,风天涯搬了张木凳坐在床边。浪人醒的时候还有些迷糊,睁开眼睛看见风天涯,好一会才反应过来。 风天涯嘻嘻地笑了两声,伸手从旁边拿过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