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毅挑了挑眉：“你的意思是”

“我怀疑他之所以敢公开自己的身份，还不怕发生任何意外，应该就是有这个研究室作为倚仗，研究室的存在，说不定可以创造出很多个他，而就算这些人全死了，他也一样能复活，我想，在某种意义上，这也算得上不死之身了吧。”

方毅也猜到这点了，但这对他来说，实在有些天方夜谭。

不过想想最近遇到的事情，哪件不是天方夜谭？

他又释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