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近的人，但如今却能令她感到惧意。

这倒不是他和妹妹关系疏远了，而是长时间身居高位，久历杀伐养成的气势，哪怕是最亲近的人，在面对这样的气势时，心理也会发生变化。

何况言小蕊长时间在学校，并不时常见到方毅，确实让她有种生疏感。

面对方毅的斥责，她吐了吐舌头，老实巴交的道：“人家错了嘛。”

见到言小蕊承认错误的态度还算诚恳，方毅再次冷哼一声，然后为她讲解起这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