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的时候明明一脸兴奋，根本就没有半点怜悯的意思。

方毅觉得这人比自己还虚伪，起码自己还会装装样子，他倒好，连样子都不装。

他用兴奋的表情说出来这样的话，实在有些违和。

“大么？我看你的样子，好像还不是很过瘾啊？”

方毅笑着问道。

“过瘾了，过瘾了嘿嘿嘿嘿”

杨旭尧小鸡逐米似的点头，嘴上说着过瘾了，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。

其他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