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十几次了，每次都是之前的人和他交流，也就是冒充曹成的那个，可这次却不是他，方毅觉得很蹊跷。

什么理由会让他们换人呢？

方毅略一思量后道：“不是指定，只是我习惯了和他说话，让他来跟我谈。”

他点名要和之前的人谈话。

不过这个要求并没有得到应允，不仅如此，反而还让他被臭骂了一顿：“方毅，让谁和你交流是我们的事，你无权指定，识相的别耍花样，别忘了，你晚来一天，老